【肉欲娇宠】 (2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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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6

忙想缩回手.却不料被他大舌勾住的软嫩舌尖忽然动了动。

  唔-,,

  像是被梦魇住一般.少女的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呻吟.呼罗延想收回唇舌.却被少女的小舌阻拦住,她微张着檀口,像是在遨请着他,_品芳泽。

  楚娇此刻沱红着脸蛋,双眼紧闭,小嘴却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舌,_舔一舔的,像是回应.又像是安抚。

  呼罗延就这么扫了一眼,胯下的巨物便昂然挺立,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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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可汗篇9】箭在弦上(H)

  少女无意识地逢迎动作显然激起了呼罗延的兽性和最原始的欲望,他加大了含吻的力道,大舌开始更加放肆地在楚娇的口腔中搅动起来。

  「唔……唔啊……」

  楚娇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略,还以为身在梦中,傻乎乎地回应着,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羊入虎口。

  呼罗延只觉自己的下身宛若玄铁,硬得快要炸掉。他此刻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正覆在少女的酥胸上。

  下半身的强烈感受让他无法再忽视,大掌揉了又揉少女胸前那饱满的小馒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握住自己的硬物。

  谁都不知道,他这以铁血凶煞闻名漠北的拓拔可汗竟然还没尝过女色,每次疏解欲望都要靠自己。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呼罗延一边撸动着阳根,一边再一次狠狠地亲了一口眼前早已被他啜得艶红的樱桃小口。

  他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以后再也不用自己动手了。

  对于男女性事,草原上的游牧一族幷没有中原人那样的保守,他们更加野性而崇尚自然。

  只要双方两情相悦,媒妁已定,男女交合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然而呼罗延再怎么禽兽,也无法对一个睡梦中的人儿下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自己解决。

  心里念着这是最后一次,呼罗延喘着粗气,手臂抽动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喷薄的欲望荟聚在下腹,他却发现,竟怎么也射不出来!

  「操!」

  呼罗延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箭在弦上,却发不了,这样的状况实在太过煎熬。

  呼罗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他觉得这一定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下的魔咒!

  仍在睡梦中的少女正乖巧的躺在他身旁,不知道自己又被安上了莫名其妙的罪名。她洁白修长的手覆在青翠的草地上,不知名的小花朵零星地从她的指缝中钻出,随着风摇摇晃晃,甚是可爱。

  鬼使神差的,呼罗延轻轻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覆盖住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大掌与小手相叠,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少女纤细的指节,十指交缠着,一同握住了他那粗大得难以一手掌控的巨根。

  习惯了粗糙蛮力的肉棒第一次被绵软柔嫩的手指包裹,十分不争气地颤动了几下。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很快便浸湿了两人的指尖。

  呼罗延不再忍耐,握着少女的手再一次撸动起来,下身的汹涌澎湃如同终于找到了阀门,不过几十息,便畅快地喷涌而出。

  畅快过后,是毁尸灭迹。

  呼罗延看着少女手上遍布的液体,有些心虚地掏出手帕将楚娇的手指擦拭了干净,注意到草地上星星点点的白浊,他又抱着少女换到了松树的另一侧坐下,也算是清理干净了『作案』现场。

  单手做枕,呼罗延这一次仰躺在了楚娇身边。

  春山暖日和风。

  一切都那么宁静而美好。

  他自然而然地搂住少女的腰肢,在和曦的微风下慢慢闭上眼,小憩了过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此刻却睁开眼,咬着唇瞪了男人一眼,将手狠狠地在草地上蹭了蹭。

  臭流氓!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他都能挑战她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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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可汗篇10】戳到我了

  差不多又休息了一个时辰,楚娇先起来了。

  她望着不远处独自嚼着草的汗血宝马,忍不住将身旁的男人踹醒了。

  「你都不拴一下马儿吗!?」她的马呢!

  呼罗延被她踹得仰倒,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草原上的马儿从来都这样,放心,跑不远,」他起身吹了个口哨,那汗血宝马就抬腿跑了过来,「先坐我的赤血回去吧,一会它会自己找回来的。」

  说完便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利落地上了马。

  当坐上雄壮的赤血背上,身后抵着一副宽广的胸膛时,楚娇都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放走马的了。两人的姿势简直可以说是紧密无间,十分容易让人想歪。

  呼罗延若是知道了怀中人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屈,他像是坐怀不乱的人吗?!软香温玉在怀,却能看不能吃,这对于他更是一种煎熬,他才不会做这样蠢的事!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还是顺利回到了队伍。

  如果忽略掉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某个硬物的存在的话。

  「喂,大胡子,」上马没多久,楚娇就感到身后男人的变化,故意问道,「你放了什么在马鞍上?戳到我了。」

  刚才堂而皇之用她的手做那种事,如今她醒着,楚娇就不信这个男人还胆子那么大!

  呼罗延也没想到自家老二如此争气,才释放过一回,如今又苏醒了过来,直挺挺地将裤裆戳出了小帐篷,抵在少女圆润的双丘之间。

  「咳,那是防身用的小匕首,」呼罗延睁眼说瞎话,「你别动,小心它脱鞘……」

  楚娇没再啃声,却背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人胡说八道的本事有了新的认识。

  随着赤血的步伐颠簸,呼罗延就这么忍受着那小屁股不停地磨蹭,终于在他忍不住想将人按在马背上干了之前,看见了队伍的踪迹。

  回到马车之前,楚娇似笑非笑地回头瞥了男人的胯部一眼。戳了自己一路,还一本正经地说那是『防身武器』,这人真是太放肆了。

  这下没了她遮挡,看他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异状。

  「咳,本将军去猎点野味。」呼罗延一扯缰绳,转身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本宫今晚想吃兔子!」楚娇掀开马车的车帘,也不知吩咐谁。

  「知道了!」男人挥一挥手,闷声应了,便再度打马远去。

  「噗嗤。」

  看着男人尤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楚娇倒在榻上笑得开怀。

  「公主,您笑什么呀?」

  碧萝看着自家主子和蛮族将军的互动,眼神闪烁,陪笑着问道。

  「本宫笑啊,」楚娇玩着自己的发丝,歪头望向碧萝,「本宫最喜欢调教人的过程了。」

  「再凶猛的狼,都能被本宫调教成忠犬……」

  「呵呵,公主说笑了,」碧萝幷不知道千年后的网红词,只凭着字面意思理解道,「狼那样野性十足的畜生,怎么能近公主的身呢,公主喜欢的话,碧萝替您寻一些听话的宠物来。」

  「不听话的,本宫总会有手段让她听话的……你说对么,碧萝?」

  楚娇若有所指。

  碧萝心中一紧,连忙低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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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可汗篇11】能看不能吃

  漠北距京城千余里,和亲的队伍走走停停,终于抵达了居庸山下的驿馆。

  居庸山乃太行支脉,太行山延袤千里,百岭互连,千峰耸立,万壑沟深。其山首始于河内,自河内北至幽州,凡百岭,连亘十二州之界。其中居庸山地层峦叠嶂,形势雄伟,悬崖夹峙,巨涧中流,奇险天开。居庸陉乃中原通往漠北的咽喉之路,穿过此陉,便进入了漠北境内。

  队伍进了官驿内,百夫长领着兵士们驻马整顿,而楚娇则被驿丞迎着入了厅堂。

  正值晚膳时分,驿丞头一次接待如此贵客,连忙吩咐厨房准备了一席好菜。

  楚娇依旧没什么胃口,让驿丞将酒肉都备给辛劳的将士们,她自己点了几个清粥小菜。

  呼罗延后到一步,将马交给了手下,又安排了一番布防,才走了进来,大刀阔斧地坐在了楚娇身旁。

  「再上一壶女儿红,半斤猪头肉!」

  看着桌上一溜的素菜,他扭头吩咐。

  楚娇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这人越来越放肆了,简直不把她这公主放在眼里。

  「本宫今儿不想吃肉。」

  「没关系,」呼罗延咧开一口大白牙,「本将军想吃!」

  说完他便夹了一筷子,在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公主啊,」呼罗延语重心长,「你瞧你这小身板,光吃菜可不行啊。」

  他眼光对着眼前的华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胸和腰肢多停顿了下,「得多吃点肉,长壮些,我……我兄长还指望你生个大胖皇子呢。」

  「噗」楚娇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生你妹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小叔子』吗!?

  「拓跋将军,你管得太宽了!」楚娇呵斥。这人简直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个冒牌货吗?!

  呼罗延也反应过来,自己如今这身份说这话有点逾矩了,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胡子,讪讪地闭上了嘴,老实地吃起饭来。

  嘴上虽然不说话了,但呼罗延他心里却活络起来了。他开始盘算着怎么换回自己本来的身份,如今每天小公主这盘香喷喷的肉都在眼前晃悠,他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煎熬了!

  ※

  楚娇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早早地便就寝了。

  近一个月的颠簸,她骨头都快颠散了,如今挨着舒适地床榻,她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月上中天,住在隔壁厢房的呼罗延也洗漱罢,双手做枕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路程走了三分之二有余,一路上风平浪静,他内心却幷未放松警惕。

  他如今虽然收复了三十六部,一统漠北,但他毕竟尚年轻,而当年踏上王座的方式又太过血腥残忍,所以仍然有一些老旧派妄图维护『正统』,不安分地在朝堂上下蹦,妄图生事。

  他此次与取代胞弟的身份离开漠北,也正是想故意露点破绽给那些上蹦下跳的烦人小虫子们,趁此机会揪出躲藏在他们背后的人。

  黑暗中,呼罗延睁开双眼,凶光一闪。

  当年他放了某些人一马,没有赶尽杀绝,现在看来,也许仁慈真的不适合他。

  然而心中忽然闪过一张娇嗔的小脸,呼罗延眼神一下便柔了下来。

  他也是有王后的人了。

  他的王后很娇弱,他不能放任任何一丝不安全因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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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可汗篇12】必须剃了

  黑夜似乎是欲望最容易放大的时刻。

  呼罗延脑海里总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在草地上自己逾越的行为,越想越心热,也没了睡意,干脆起身下床。

  他觉得自己快忍不下去了,得赶紧把身份换回来。

  他坐在书桌前,提笔开始写信。

  信写好后,他打开窗,从怀里掏出一只竹哨,轻轻吹响。

  没一会儿,扑棱声便由远及近,一只灰黑色的大隼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哨子是特制的,吹出来人耳幷不能听到什么声音,但他的宠物却能够捕捉到。

  「乖灰羽,」呼罗延将卷好的信塞进了隼爪上的小竹筒内,又摸了摸它的头,从食袋里掏出一块生肉喂给它,「去吧。」

  那大隼亲昵地啄了啄他的手背,听话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呼罗延关好窗,眼光忽然瞥到了窗户旁的镜台上。

  他摸了摸下巴,坐在了镜台前。

  之前虽然小丫头打赌输了,但她那么想让自己把胡子剃了,自己要不要如她的愿?

  这么想着,他看向铜镜。

  然而,望着铜镜里照映出的自己的容貌,呼罗延倒吸一口冷气。

  嘶

  怎么他妈的这么丑?!

  虽然铜镜照出的样子因为模糊扭曲而失真,但大致的模样还是能看清的。

  他当年为了显得更成熟威严而蓄了须,后来再也没管过。男人嘛,天天照镜子算什么事儿,他每天忙政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打理。

  呼罗延自诩生得不丑,毕竟自他少年时身边便不断有女人献殷勤,所以他从来都很有自信。

  然而看着镜子里都快把脸都遮完的大胡子,以及那蓬头垢面的脸,他头一次心如死灰。

  他、他就顶着这幅鬼样子在他的王后面前晃了一个月!?

  呼罗延很绝望。

  怪不得他的王后从不给他好脸色。

  他妈的。

  剃了剃了。

  必须剃了。

  抹了些皂胰子在胡须上,呼罗延掏出匕首,开始剃胡须。

  是的,我们拓跋大可汗身上的确揣了一把匕首,而且十分珠光宝气,华丽非常。

  上面嵌了几十种宝石,翡翠、绿松、青金…每一颗都代表着一次不世的功勋,匕首越是华丽,象征着它的主人越是勇猛。

  这样的匕首会在鲜卑男子成年礼时由长者赐下,也是一个男人身份名望的象征。

  呼罗延的匕首是他的父王赐下的,虽然当时上面的宝石多得曾一度将他至于风口浪尖,也让他的威名传遍草原,但他自己却不怎么稀罕。

  若不是那老头子说最大的那颗红宝石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他根本就不会带在身上。

  别人都把匕首视若珍宝,只有呼罗延,平时就拿它割一割肉喂一喂宠物,如今用来剃胡子,都算奢侈了。

  对着镜子折腾了半晌,呼罗延终于算是打理好了自己。

  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有点不习惯。

  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喜欢?

  刚这么想了下,呼罗延心里又抽了自己一嘴巴。

  不过是一个女人!他那么在意她的想法做什么!?

  出息!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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