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红妆】(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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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轻声道:「娘子,王爷有命,娘子醒后必须先服药、用膳。」

「让开……」宋楚楚挣扎起来。

「娘子……不可……」

「让开!」宋楚楚厉声喝道。

阿兰身子一震,连忙跪下,颤声道:「娘子息怒。」

宋楚楚看她这个模样,立刻后悔自己语气之重。她垂眸,声音几不可闻:「不是……你起来。我只是……我得救杏儿。」

「娘子,若王爷看见你这虚弱的样子,肯定会动怒。」阿兰抬头劝道:「若想救杏儿,此时必不能逆王爷的意。」

宋楚楚闻言,神色微变,心中讶异于这侍女的慧黠。

「……既然如此,把药端上来吧。」

她接过药碗,缓缓喝下。心头却焦躁不安。她暗暗思索,要怎样开口请湘阳王放过杏儿?入府以来,她虽只见过他三次,却有两次都遭他重罚……况且湘阳王分明厌恶她这种歹毒之人,她哪里有脸面替别人开口?

她抬眸环顾四周,怡然轩的卧室与偏院狭窄的厢房截然不同。这里空间宽敞明亮,窗明几净。无论是床架用的上好红木,榻边的紫坛木几,还是一侧的临窗软榻,都与偏院的简陋宛如两个世界。

「为何王爷让我搬进此处?」她忍不住问。

阿兰笑了笑:「娘子如今得宠,自然不能再住那偏僻的寒院了。」

宋楚楚几乎没将药喷出来,「我?」

阿兰点头:「娘子昏厥时,王爷紧张的很,亲自将您抱上软轿。」

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问:「你说的是湘阳王?」

「娘子说笑了。这王府还有别的王爷吗?」

药后,阿兰已于桌上备好精致的饭菜。她一日未进食,的确饿了。

她吃了一点晚膳,随即又让阿兰为她淡扫娥眉、梳整仪容。既要去求湘阳王,总不能失了礼数。

细细回想亲王罚她之重,虽然不能否认他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温柔,但——若这也算宠,那她还有几条命,承受得了他这般冰火二重天的「疼爱」啊?

半时辰后,宋楚楚便于清风堂外等候。

柔风抚面,却无法抚平她心中的忧虑和急躁。她于门前来回踱步,若湘阳王不肯见她,她该如何是好?

终于,亲王的贴身小厮快步走来,恭敬回报:「宋娘子,王爷有请。」

夜色沉沉,宋楚楚随小厮步入幽静的内院。小径两侧的青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长廊内灯笼微弱的灯光忽明忽灭,将雕花栏杆染成一片暖红。她心跳如鼓,步至长廊尽头,手心已微微出汗。

「禀告王爷,宋娘子到。」小厮于寑室门前恭谨道。

「让她进来。」不知是宋楚楚的希冀还是错觉,亲王的声音似比日间少了分凌厉。

宋楚楚踏入亲王寝室,见湘阳王身穿一袭深色丝绸罗袍,衣襟和袖口绣有云纹。腰间束着细致的绣带,佩有一枚简朴的玉佩。他正端坐于桌前,手捧书卷,专注阅读。英俊的脸庞未见愠怒时的寒冷,亦无情动时的欲望,唯有从容与平和,散发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威严。

她行至亲王身前,福身行礼:「妾见过王爷。」

「免礼。」他并未看她,「夜已深,宋娘子求见所为何事?」

语气不温不火,更教宋楚楚忐忑不安。

她咬了咬唇,又行一礼,细声道:「王爷赐怡然轩,妾感恩戴德,谢王爷恩典。」

「哦?」湘阳王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看来宋娘子并非不懂规矩,只是不爱守罢了。」

宋楚楚讪讪低头。出身官宦之家,就算素日言行无状,不守规矩,也见过别人守。

她继而试探道:「妾今早于浴房意外昏厥,险些溺水,杏儿年幼,手无缚鸡之力,幸得王爷相救。」

湘阳王闻言,听出来她话中之意。杏儿「年幼」,「手无缚鸡之力」。这是来求情了?

他放下手中书卷,凝神道:「本王有一事不明。杏儿说喊了你两声,你都不愿出去。这是为何?」

宋楚楚垂眸,轻抿唇角。当时自己身在浴中,神思纷乱,还哭的一塌糊涂。但……这样的狼狈难以启齿。

见她却言又止,他语气渐冷,续道:「莫非这『意外昏厥,险些溺水』之说,乃是本王罚的你太重,心生绝望,厌了这王府的日子?」

此言听的宋楚楚不明所以。甫一抬头,便对上湘阳王冷冽的目光。

片刻,忽然明暸他言下之意——他竟疑她自尽!

一股寒意直达宋楚楚心间。即便她少学礼节,也知姬妾自戕是何等严重的罪行,不仅自己会被冠上「不贞不忠」的恶名,死后不得善终。最可怕的是,这滔天罪名甚至会牵连到侯府,让爹爹和宋家背负上「教女无方」的骂名,前途尽毁。

这比被鞭打一百次还要可怕,是她绝不能承受的后果!

她急急跪下,猛地摇头:「不是的,王爷。妾只是……」声音逐渐变小,「早上起来时,身子酸乏难耐。入了浴,贪恋温水舒畅,便神思怠倦,才想多留。」

见亲王一言不发,目光依旧冰冷,她急切续道:「妾说过不敢再欺瞒王爷。妾入了王府,便是您的人,绝不敢自残。」

湘阳王打量她眸中的坦然,神色没有半分闪烁,缓缓道:「本王姑且信你。但杏儿照看主子不力,理受杖责,贬为粗使。」

宋楚楚听罢,眼眶顿红,大胆跪行上前,手指轻拉他衣袖,哀婉道:「王爷,此次是妾的错。杏儿劝过妾沐浴太久伤身,是妾任性,没有听劝。求您开恩……」

他冷道:「你行事,何曾想过后果?」

宋楚楚睫毛轻颤,一滴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下,求道:「妾知错了。自妾入府以来,杏儿事事尽心,照料周到。求王爷开恩,妾以后必不任性妄为。」

她说着,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静静跪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良久,他才开口,声线仍冷:「当日你持鞭伤人,可没见你如此体恤下人。」

她一震,羞愧垂眸:「妾……往后再不敢了。」

终于,湘阳王收了几分寒意:「杏儿罚关柴房三日,免杖。至于你,开始懂的为别人着想,也算是有长进。起来吧。」

此话一出,由衷的笑容绽放于宋楚楚脸上。「谢王爷!」

她欣喜的起身,却因动作过快,突感一阵晕眩,身子晃了晃。

湘阳王见状,眼明手快的把她扶住,皱眉低喝道:「你这身子是纸糊的吗?入府不过月馀便让王府鸡飞狗跳。随永宁侯学的什么武?一盆水都能差点把你淹死。」

宋楚楚脸颊泛红,轻挣离他的手,站直身子,一时委屈道:「那还不是……」生生把「你害的」三字咽下。

他瞥了她一眼,淡然道:「罢了。女红针线,琴棋书画,让你从中选两样来学,可选好了?」

宋楚楚低头应道:「尚未。」

「明日午时前选好告知袁总管,他自会安排。夜已深,退下吧。」

「是。」

临退出殿门前,宋楚楚回首一眼,目光落在书案边那抹冷静身影。虽仍心有馀悸,却总算护下了杏儿,不禁眉眼微弯,轻轻一笑。



第五章 装病



宋楚楚最后选了作画和女红。

手中拿着画笔,她指尖轻颤,轻叹一声——其实她最习惯、喜爱的,还是鞭子。

每日,她都依照袁总管的安排学习礼仪、绣活与作画。

杏儿尚在柴房罚跪,她也不敢马虎,一板一眼地认真练习,生怕一个闪失,又惹湘阳王动怒。

三日后,杏儿终于回到怡然轩。宋楚楚见她一进门,喜色瞬时浮上眉梢。

湘阳王公务繁忙,已有七天未曾传她侍寝。

宋楚楚倒不怎么在意王爷的冷落,反而放松了不少。怡然轩清幽雅致,膳房每日送来的饭菜甜点既清淡又精致。日子虽单调,却也无惊无险。她白日里学习,间时吃吃喝喝,竟也渐渐过出了几分乐不思蜀的模样。

阿兰见她心情渐和,便开始慢慢与她说起王府的旧事。

「王妃在三年前病逝后,王爷一直未再纳正室。」阿兰一边帮她理妆,一边说道,「后院便只有萧娘子与江娘子两位姬妾。」

宋楚楚一怔,没想到那位冷厉矜贵的湘阳王,竟比那些平民官宦还要清寡自持。

阿兰压低了声音,道:「两年前,萧娘子给江娘子下毒,被人揭发。幸亏江娘子中毒不深,才捡回一条命。王爷震怒,将萧氏贬为军妓,从此不再提起。」

「王爷痛恨宅斗,那之后,后院便再无新人,直到娘子您入府。」

宋楚楚一边听,一边将一小块桂花糕送入口中。她眨了眨眼,忽然问:「那江娘子呢?为何我从未见过她?」

阿兰回道:「江娘子得王爷恩准,回娘家省亲一月。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回来了。」

「回娘家?」宋楚楚眼神一亮,忽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雀跃,「我也可以吗?」

阿兰微顿了一下,笑道:「这得王爷准许才行……娘子若真想回去,不妨亲自禀明请示。」

宋楚楚听罢,唇角的笑意微凝,小脸一垮:「那还是算了吧。」

此时,杏儿轻步踏入内室,道:「娘子,袁总管托人传话,说王爷今晚要来怡然轩,让我们提前备下。」

宋楚楚闻言,心绪一震。原本连日的平静如湖面无波,如今却骤然起了风。这七日来,湘阳王未曾踏足怡然轩,反倒给了她一丝难得的喘息。她尚未准备好面对那位王爷──那个让她害怕、羞辱,却又无端令她心颤的人。

他冷肃严厉,每次现身非骂则罚,偏偏她……竟对他那夜的气息与触碰仍记忆犹新。

思绪一闪,她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在帐中失控娇喘、哀声低唤的自己。脸颊瞬间飞红,连耳根都热得发烫,下腹亦隐隐发麻,一阵不堪回想的酥意悄然蔓延。

她咬唇,倏地低声说:「我……我今晚……能不能说我癸水到了?」

话一出口,室内气氛一凝。杏儿与阿兰齐齐变了脸色,几乎同时跪了下来。

「娘子万万不可!」阿兰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明显的慌乱,「这癸水是天定之事,若叫王爷知晓您妄言欺瞒,恐怕……恐怕不是罚跪可了的事。」

杏儿也急得直磕头:「娘子,您千万别拿自己性命去冒险!」

宋楚楚咬着唇半晌无语。她并非真要抗命,只是……她怕。怕见那人,怕自己不堪一击的软弱,怕那种令她羞愧却又无力抵挡的悸动。

片刻后,她低垂着眼,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若我病了……是不是就能避过这一夜?」

杏儿怔了怔,迟疑道:「娘子是说……装病?」

宋楚楚点了点头,双眸微红,手指轻颤:「若王爷真的责怪,我……我会跪着请罪。但今晚……」

阿兰与杏儿对望一眼。然后,阿兰便道:「奴婢这便去膳房取些稀粥清汤,再吩咐几句,让小厮传话时说娘子腹痛乏力,自午后便食不下咽。」

杏儿也附和:「奴婢稍后帮娘子熏一点淡粉,让脸色看起来苍白些,气息虚弱些。王爷若真来,只说娘子躺着起不来。」

宋楚楚抬眸,半是惊讶,半是感激,低声道:「你们……真的肯帮我?」

阿兰一笑:「奴婢自当护着娘子周全。」

入夜后,怡然轩灯火微暗。宋楚楚斜倚在榻上,脸色憔悴,玉唇不施脂粉,只贴了薄薄一层粉饼,显得病容隐约。

她的心跳得极快,紧张地攥紧被角——她不知道这场装病能否蒙混过关,更不知道,那个男人若真踏进来,她能不能继续装得下去……

等了许久,小厮再传话道:「王爷吩咐宋娘子,好生歇息,保重身子。」

宋楚楚终舒了一口气。

夜深,她在梦中再度回到那个夜晚。鞭影闪烁,怒声冷斥,但她却不再只感到恐惧——还夹有一抹难言的悸动。

她猛地惊醒,脸颊滚烫。

翌日一整日,宋楚楚心中如压着一块石头,悬而未落。

她装病不敢太过逼真,又怕太假露了马脚,更怕那位王爷忽然传她过去问话,或请大夫诊脉,连呼吸都不敢太轻松。

几度暗暗懊悔,自己这个「装病避事」的主意,实在是馊得不能再馊。

但一日下来,府中皆无动静。王爷不曾召见,也未使人来探病。

直到酉末,天色渐暗,屋外下人点起灯笼,室内灯火也渐渐亮起,一整天都未传出「侍寝」的通传,她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杏儿,」语气中带着久违的松懈与一丝撒娇似的贪嘴,「我饿得不行了,去拿点桂花糕来罢。整天装病只喝粥,我的舌头都快淡出鸟来了。」

杏儿轻笑应声道:「奴婢这便去取。」不多时,一碟清香软糯的桂花糕便送了上来。

宋楚楚没了白日里的拘谨,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得眉眼舒展,正舔唇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她尚未回神,一道高大修长的黑影已然跨入内室。

——湘阳王。

宋楚楚手中的桂花糕还未放下,嘴里一小块未咽完,两颊微鼓,恰好对上那双冷峻的眼眸。

四目相对,空气瞬时凝固。

亲王看着她满面红润的神色,他嗓音轻冷,却压着怒气:「原来是『病入膏肓』,连桂花糕都不知塞了几块进嘴里了?」

她手一抖,那小块桂花糕便掉在地上。还没开口,湘阳王已冷声道:「阿兰、杏儿。」

声音未落,两名侍女已匍匐在地。

「宋娘子不通规矩也就罢了。你二人竟敢替主子虚报病情,去正院跪到天明。」

两名侍女吓的噤声,连忙叩首谢罪,起身退下,静静跪于正院。

室内一下静了下来,只馀宋楚楚与湘阳王四目相对。

她不敢再对视,忙垂首跪下,双手紧握于膝前,唇微抖。

「装病,说谎,忤逆本王,倒一件不落。」

湘阳王缓缓坐于桌前,神色冷厉。片刻后,他俯身,指腹轻抬她下颚,逼她抬眼。

「为何装病?」

宋楚楚无法承受那锐利如寒霜的眼,下意识欲转头避开,他指间力道却收紧。他神色更冷:「既不说,那这个寝以后都别侍了。」

说罢,他起身,衣袍拂过她的手臂,作势转身离去。

宋楚楚心下一慌,几乎不加思索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声音颤得细小:「王爷……」

他停步,低下头,看着那指节微颤、紧攥着自己衣角的白皙小手。

她眼眶微红,强逼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妾……并非不愿。妾是……怕……」

「怕什么?」他语气不变,依旧冰冷。

「怕……怕……」她唇瓣微颤,却知道若此刻仍执拗不言,往后恐再无机会开口。她低低道:「怕王爷责罚,怕王爷……欺负……怕疼痛……怕侍寝时……失……仪……」

他眉头微蹙。失仪?

眼见那女子脸色倏地红透,从耳根红到颈间,似连呼吸都羞怯起来。他眸光一凝,终是恍然大悟——

她是怕自己在他面前,失了方寸、丢了颜面。

他眉眼不动,眸色却深了几分,忽地俯身将她从地上揽起,声音依旧不温不火:「此次装病,欺上瞒下,不能不罚。」

她还未回神,已被他带至桌前。

那是寝室一角的雕花红木桌,桌面干净,正对着一方铜镜。铜镜高大明亮,映得两人影影绰绰。她一见那镜子,心中便涌上一股异样的不安。

「王、王爷……」她语带慌乱地唤他。

他却不答,只一手按她肩膀,低声命令:「手撑桌面,膝不许跪,站好。」

她愣了下,下意识照做,娇躯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

湘阳王的指尖轻巧一挑,罗衣便顺着她肩头滑落。丝绸滑过雪白肌肤,跌落在地上。

铜镜中,那副姿态无所遁形,衣裳褪尽,脸颊羞红,唇瓣微张。

低哑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威慑与调侃:「本王便罚你——睁着眼,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失仪。」

宋楚楚一震,目光不自觉落在镜中那具赤裸的身体,羞怯得几乎想垂首避开,却被他从背后拥住。下一瞬,他已在她的耳垂与颈侧落下碎吻。

他的大手探上她柔软的胴体,温热而不容抗拒。先是抚过她脆弱纤细的颈项,揉弄她胸前微微摇曳的雪峰,滑过那细致的腰肢,最后紧握她圆润的臀瓣。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寸寸可欺。

湘阳王的语气低沉,贴在她耳畔,像命令、又像引诱:「这有什么好怕的?本王偏偏就喜欢你失仪的模样。」语毕,指间于她胸前那早已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一捏。

宋楚楚喉间一声嘤咛,只觉四肢发软,浑身发烫。正欲偏开脸,不敢看铜镜中自己放浪的样子,却被湘阳王捧住下颚,温柔而强硬地将她脸转回。

「再转过头,本王便罚的你更重些。」

语落,他指尖忽然加重了力道,拉扯她胸前敏感的嫣红。她蓦地呜咽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唇边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挺翘的臀瓣不慎摩擦上身后那隔着衣衫的坚硬阳具,这一下,教她羞得几乎失声颤抖。

湘阳王一声闷哼,掌心覆上她腿间的柔软,感到那一片湿润,便含笑咬耳道:「七日不见,宋娘子可是惦记本王了?」

宋楚楚羞的耳根发烫,猛地摇头。

他轻哼一声,低头于她脸颊轻啄一下。「嘴倒是挺硬。」

语毕,他忽地伸手扣住她后颈。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带至腿前,跪坐在他双膝之间。

「你这张嘴,撒谎、顶嘴、还会哼吟……倒是万般能耐俱全。」他语带戏谑:「既然没一句实话,那便让本王来堵住你这张嘴。」

宋楚楚睁大双眼,怔怔地望着他缓缓解下衣带,恰如误入猎人视线的小鹿,不知该逃还是求饶。直至那坚硬的阳具挺立于她眼前,他穿插于她发间的手轻轻一拉,便教她不得不仰首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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