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偷拍开始】AI辅助(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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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软,差一点就整个人跪了下去,膝盖撞到瓷砖的声音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直接砸在跳蛋表面,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处飞溅,像细小的水珠一样散开。

她把跳蛋贴到阴蒂上面。

没有任何镜头,没有任何手机,没有任何一个人逼她这么做,只有浴室顶灯那冷白的灯光毫不留情地照下来,照得她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从第三段直接跳到第五段,「嗡嗡嗡嗡——」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震动像一把锯子一样狠狠锯过阴蒂,她瞬间整个背都弓了起来,「呜……」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漏了出来。

她的腿开始变得越来越软,膝盖撞到冰冷的瓷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顺着这个力道直接跪了下去,就像前几天被逼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双膝往两侧用力打开,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被迫完全敞开在冷空气跟灯光底下,阴唇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阴毛被空气吹得微微颤动。

瓷砖冰得她的膝盖都开始发紫,可她完全不在乎这些。

她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液越流越多,顺着会阴往下滴,一滴一滴地滴在瓷砖上,慢慢积成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哭着把震动加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一头野兽在咆哮,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不停颤抖,阴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深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她哭得更大声了,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滴到胸口、滴到小腹、滴进被张开的阴唇里面,混着原本的黏液一起变得更加黏腻。

两分五十八秒之后,她突然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整个人往前弓成一只虾子,「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声音在浴室里面回荡得格外刺耳。

透明的液体从最深处猛地喷了出来,往前喷了一公尺多,直接打在浴室门上,顺着门缝往下流,总共十四股,每一股都喷得又急又猛,喷得瓷砖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水痕,空气里瞬间瀰漫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她瘫坐在那里,膝盖还在不停地发抖,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了一片湿黏的狼狈。

高潮过后的第七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阴道口,「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了进去,阴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粉紫色的尾巴一样,跟着里面的震动疯狂甩动,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微的「啪嗒啪嗒」声响。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嫩肉整个翻了出来,粉红色的内壁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却始终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让它在里面震了整整三分四十七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拔出来。

她哭着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像被什么无形的线拉着一样,就像前几天被逼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她慢慢地、慢慢地把双膝往两侧再次用力打开,膝盖已经跪得发紫发疼,可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腿分到最大,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毛被冷空气吹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瓷砖冰得她膝盖刺痛,可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她把双手撑在身后,上身往后仰去,胸口往前挺得高高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晃动得更加厉害,乳头硬得发红发紫,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尾端那条粉紫色矽胶绳从阴道口垂下来,跟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像一条被困住的小尾巴一样无助地挣扎。

她哭着放松了膀胱。

尿液「滋啦——」一声瞬间冲了出来。

因为跳蛋在里面挡着,尿柱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分五裂,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到处乱喷,第一道直接往前喷了一公尺半,打在浴室门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第二道往左喷,射到墙角的置物架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第三道往右喷,溅到马桶盖上顺着盖子往下流;还有好几道被震得逆流,顺着矽胶绳往上喷到她小腹、喷到乳房下缘,甚至喷到她脖子跟下巴,热热的尿液混着冷空气在她皮肤上迅速变凉。

那条尾巴在金色尿柱里面疯狂甩动,甩出无数细小的水花,像一条被洪水卷着的小鱼一样挣扎,每甩一次都带出一串金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尿了整整四十六秒,因为震动实在太强,尿柱断断续续,一会儿往前喷,一会儿往上喷,一会儿往两侧乱射,瓷砖上、墙上、马桶上、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小腹、她的胸口,到处都是金色的水痕,空气里满是浓浓的尿骚味混着她体液的腥甜。

最后一滴尿液挂在矽胶绳尾端,跟着震动晃啊晃,晃了整整九秒才终於掉下去,砸在瓷砖上,发出极轻的「嗒」一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她跪在那滩混着尿液与黏液的水里面,双腿还在发抖,小腹还在颤抖,跳蛋还在体内嗡嗡作响,声音低沉而持久。

她哭到破音,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却还是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就那样跪着,让它继续震,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哭,让眼泪跟鼻涕一起往下滴,让全身的颤抖一点一点变成习惯。

直到整整五分钟之后,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疯狂甩动的尾巴,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浴室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液的透明黏液,哗啦啦地洒在瓷砖上,溅到她膝盖、大腿内侧、甚至乳房跟肚子上,热热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在冷空气里迅速变成冰凉。

她瘫坐在自己制造出来的那滩水渍里面,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哭到几乎昏厥,哭到整个浴室都都是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这一次,没有人逼她,没有人拍她,没有人看她。

只有她自己,在深夜的浴室里,把自己逼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

周五晚上
W酒店 68楼 总统套房 6808

林芷晴拖着那只小小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发愣,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门卡从指缝滑落都没反应过来。
68楼的总统套房大得让她觉得像走进一座独栋房子:客厅有整面墙的环绕音响与私人酒吧,卧室中央摆着一张直径超过三米的圆形超大床,180度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的灯海,浴室则是全透明玻璃围起的空间,里面有一座足以躺下两个人的按摩浴缸,灯光一打,整个房间像漂浮在夜空里。
床头柜上照例放着一封象牙白卡片,字迹工整而熟悉:

「好好放松。
这三天没有任何要求。
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草莓牛奶、气泡水、起司蛋糕。
浴缸水温已调42度,加了白茶精油。
晚安。」

她看完卡片,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掉下来。
这已经是第三家酒店,每一次都精准得让她害怕:她曾经在聊天里随口提过的草莓牛奶牌子、她说过一次觉得白茶精油味道乾净、她说过起司蛋糕不能太甜,连她生理期大概的日期都算得一清二楚,这次冰箱里甚至多准备了暖暖包与红糖薑茶,放在最显眼的那一层,像在无声地告诉她「我一直看着你」。

她把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慢慢整理。
睡裙、内裤、充电线、护肤乳、卫生棉……
最后一格,她的手突然停住了,指尖僵在半空。

那颗粉紫色的跳蛋静静躺在角落,尾端矽胶绳被卷得整整齐齐,像一条乖顺的小蛇,表面乾净得一尘不染,连一点水渍都没有。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它装进来的,明明发誓再也不碰,明明周三那天哭到天亮之后把它锁进抽屉最深处,还把钥匙藏到书架第三排最里面,可它却像长了脚一样,自己跟着她来到这里,来到这间68楼的总统套房。

她把它捧在手里,掌心瞬间烫得像被火烙,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洗完澡,穿着酒店准备的白色丝质睡袍,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砸在锁骨上顺着胸口往下流。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把一切都镀上一层柔软的毛边。
她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床头柜,那颗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拿出来,静静地躺在那里,粉紫色的矽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像在安静地等她,像在等待她亲手把它放回身体里面。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睡袍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很快又被新的眼泪覆盖。
她知道自己应该把它扔掉、锁起来、丢进马桶沖走,甚至直接从68楼的窗户扔下去,可她的手却自己动了,像被什么东西牵着线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她把睡袍肩带从肩膀上滑下去,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在那里,乳房整个暴露出来,乳头因为冷气与紧张已经硬得发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然后乾脆一脚踢掉,赤裸地躺上床,背部贴上那张高支数埃及棉床单,凉而滑,像一层冰冷的丝绸贴着皮肤。

她把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脚掌踩在床单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整个下体自然敞开,阴唇因为冷空气而微微收缩,阴毛被水气沾湿,贴在皮肤上。

她拿起跳蛋,先按了遥控器。
「嗡——」
震动一开始,她整个人就猛地抖了一下,像被电流从尾椎直接窜到后脑,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她从第二段直接跳到第五段,把跳蛋贴到阴蒂上,冰凉的矽胶一碰到那颗已经敏感得发烫的阴蒂,她就忍不住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没有镜头,没有手机,没有任何一个人逼她这么做,只有68楼的寂静夜色,落地窗外偶尔有飞机的灯光划过,与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

她哭着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湿了跳蛋、湿了手指、湿了床单,顺着股沟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胸,用力揉捏,乳房被捏得变形,乳头被捏得生疼,却让下体的热意像火一样更加汹涌地烧起来。

一分五十八秒,她哭着开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野兽在喉咙里咆哮,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颤抖,阴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深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阴唇也因为充血而整个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她哭得更大声,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到耳后,湿了枕头,湿了头发,湿了床单。

两分四十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腰猛地弓起,像一把拉满的弓,脚趾蜷曲到发白,脚底的肌肉绷得死紧,「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声音在空旷的总统套房里面回荡得格外清晰。

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喷了出来,因为她是躺着的,第一股直接喷到半空,然后落下来溅在她小腹、胸口、脖子上,热热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第二股、第三股……总共十二股,每一股都喷得又高又远,喷得床单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微微的腥甜味,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高潮以后她瘫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刚被拖上岸的鱼,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一片,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

她没有停,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阴道口,「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进去,阴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像要把它的震动全部吸进身体最深处。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粉紫色的尾巴,跟着里面的震动一甩一甩,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细的透明黏液,滴在床单上。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过来一样,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嫩肉整个翻了出来,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把双腿分得更开,膝盖几乎贴到床单,脚掌用力踩着床,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毛被黏液跟汗水沾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

她哭着让它震了整整六分二十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膀胱又被震得发胀,尿意一波一波往上涌,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尿出来。

她只是哭着,让它继续在里面跳,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碎,让眼泪把枕头浸透,让呼吸变得越来越乱。

直到凌晨一点,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甩动的尾巴,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透明黏液,哗啦啦洒在床单上,溅到她大腿内侧、肚子、甚至乳房下面。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整个人缩成一团,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哭到声音沙哑,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哭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跳蛋还在她手里,遥控器掉在床边,震动声在68楼的夜里低低地响了一整夜。

周六上午
W酒店 68楼 总统套房 6808

林芷晴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右手掌心黏黏腻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整个包覆住了一样。她缓缓低头看过去,看见自己右手还死死握着那颗粉紫色的跳蛋,五根手指紧紧扣着它的表面,指缝之间全是已经乾掉的透明黏液,一条一条凝固成半透明的细丝,跳蛋表面也覆着一层雾状的白痕,像是被反覆涂抹过又风乾之后留下的痕迹,那股浓浓的腥甜味从指缝间不断往上窜,混着她自己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体味,瞬间冲进鼻腔,让她整张脸从脖子到耳根全都烧了起来,红得像是被火烫过一样。

她整个人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昨晚的记忆像突然决堤的洪水一样全部涌上来,她哭着把它塞进去,哭着把震动开到最大,哭着让它震了一整夜,甚至睡着的时候都还紧紧握着遥控器不肯松手,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震动残留在掌心的麻。

她把跳蛋凑到鼻尖,离得那么近,那股味道更重更浓,重得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像是想吐出来,可同时下体却不受控制地狠狠一缩,阴道口瞬间又渗出新的热液,又湿了。

她哭着爬下床,赤裸着身体跑进浴室,脚底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每一步都冷得让她脚趾蜷缩,乳房因为奔跑而上下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发疼,像是两颗小石子在胸前颤抖。

她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沖下来,她把跳蛋放在手心里反覆沖洗,洗了又洗,用了两次沐浴乳又加了一次洗手液,泡沫堆得满手都是,才终於把那层腥味洗到几乎闻不到。她还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整整十分钟,看着水面浮起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才终於松了一口气,胸口那块大石头像是被拿开了一样。

她用毛巾把它仔仔细细擦乾,一点水渍都不留,然后包在好几层纸巾里,本来想放回行李箱最深处,可手到一半又停下来,最后还是放进了床头柜抽屉,就放在那叠尚未拆封的卫生棉旁边。

她穿上最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乳房在衣服底下自由晃动,乳头偶尔摩擦布料就会刺痛一下,头发随便紮成马尾,决定今天要好好玩,把这三天当成真正的度假,什么都不要想。

她吃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法式吐司厚厚两片,淋满枫糖浆,草莓新鲜得滴水,优格酸甜刚好,鲜榨橙汁冰凉顺口。她坐在落地窗前晒太阳,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她拍开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看了整整五十页。她去68楼的无边际泳池游泳,游了二十趟才上岸,皮肤被晒得微微发红,带着淡淡的盐味。她点了酒店的SPA,做了九十分钟的精油按摩,按摩师的手劲刚好,手指压过肩胛骨的时候她差点在按摩床上睡着。

下午她躺在客厅沙发追剧,吃了半个起司蛋糕,奶油浓到舔嘴唇,喝了两罐冰镇气泡水。她甚至自拍了几张风景照,第一次敢对着镜头笑得那么自然。

她以为今天会乾净地过去。

她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酒店新换的丝质睡袍,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显得整个空间又安静又暧昧。

她坐在床边,视线不受控制地又落在床头柜抽屉上。

她哭了。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大腿上,睡袍被晕开深色的水渍,一圈一圈扩散。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抽屉,可手已经自己动了,像是不属於她一样。

她把跳蛋拿出来,还带着白天残留的一点白茶香,混在掌心里反而更显得讽刺。她把它放在掌心,像放在一团火上,烫得她手指发抖。

她把睡袍肩带滑下肩膀,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成一团,乳房整个暴露出来,乳头因为冷气与期待已经硬得发紫,微微颤抖。

她把内裤褪掉,乾脆连睡袍也整个脱了,赤裸地躺上床。

床单还是凉的,可她的身体已经烫得像在发烧。

她打开遥控器,直接跳到第六段,最高震动。

「嗡嗡嗡嗡嗡嗡——」

她把跳蛋贴到阴蒂上。

没有镜头,没有任何人逼她,只有68楼的夜色,和她越来越乱、越来越重的呼吸。

她哭着把它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阴唇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不到一分钟,床单就湿了一小片,颜色深了一圈。

她把腿分得更开,膝盖弯曲,脚跟踩在床沿,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蒂肿硬得发紫,阴唇充血微张,阴道口一收一缩。

两分十九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腰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一样,

「啊啊啊啊——!!」

高潮来了。

透明的液体喷出来,第一股直接喷到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再落下来溅在她胸口、脖子、下巴,热烫得让她一颤,总共十五股,一股接一股,喷得床单全是湿痕,枕头湿了一半,她的头发也黏成一绺一绺。

她哭到破音,声音破碎得听不清,却没有停。

高潮后第六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巴留在外面,跟着体内的震动疯狂甩动,像一条细细的粉紫色尾巴在抽打空气。

她把双腿分得更大,几乎折成M字,让那条尾巴在空气里甩得更明显,阴道紧紧吸附着跳蛋,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屁股颤一下。

她让它震了整整九分四十二秒,震到她又一次高潮,震到她哭到嗓子完全哑掉,震到她感觉膀胱被震得发胀,快要撑不住,可她还是没拔。

直到凌晨两点,她才哭着把它拔出来,「啵——!!」一声巨响在静夜里特别清晰。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缩成一团,把脸埋进枕头,哭到睡着,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68楼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城市的灯光与远处的车声,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越来越浓的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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