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偷拍开始】AI辅助(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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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水温还好吗?」
他又问,嘴唇贴在她耳后,热气喷在她耳廓。

她这一次轻轻点头,头往他胸口靠得更深,鼻尖贴着他皮肤,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最安稳的鼓点。

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两人就这样泡在水里,面对面,紧紧相贴,谁也没再说话。
热水漫过她的乳房,漫过乳尖,漫过她的小腹,漫过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水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花瓣贴在她的肩膀、他的手臂,像雪一样安静地漂浮。

她闭着眼,第一次没有恐惧,第一次没有想逃。
她不敢相信,那个把她逼到绝境的人,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动作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慢慢软下去,却依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含着,像什么都不愿意放开,像要把她整个包进自己身体里。

水声很轻,
他的心跳很稳,
她的眼泪掉进水里,
再也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泪。

第五章 余温

江霖从浴缸里抱起她时,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体内。
软化的阴茎被热水与她紧缩的阴道包裹着,像一根温热的绳,把两人绑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水声哗啦落下,顺着她大腿内侧沖淡残留的精液与黏液,那些白浊的液体被热水一沖,变成细细的涡流,沿着她腿根滑下,滴进浴缸里又被水面吞没。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窝,睫毛还挂着细小的水珠,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像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

他单手托着她臀瓣,五指深深陷进那里柔软到发烫的肉里,另一手捞起浴巾,先裹住她汗湿的背脊,再简单擦过自己胸膛与小腹。
随后就这样抱着她走出浴室,热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小腹往下滴,每走一步,软化的肉棒便在她体内轻轻顶撞一下,龟头擦过敏感的肉壁,她便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是被挠过最敏感的神经,阴道本能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缸,脚掌踩在浴室的防滑垫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热水从她臀缝滑下,滴在垫子上晕开深色痕迹;接着一步一步走向洗手台,每一步都让她臀部轻轻颤抖,乳房贴在他胸膛上摩擦,乳尖被他的胸肌蹭得又红又硬。

洗手台旁,Dyson吹风机静静躺在那里,银灰色的机身在暖黄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
他把她抱上大理石洗手台,让她坐在边缘,双腿自然垂下,冰凉的台面激得她臀肉微微一颤,阴道口因为冷热交替又是一阵抽搐,挤出更多残留的精液,顺着会阴滴到台面上。
他依旧没有拔出来,就这样从正面抱着她,软化的阴茎仍深深含在她体内,像最私密的拥抱,热水蒸腾的余温还残留在两人皮肤上。

他一手环住她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另一手拿起吹风机,打开暖风档。
低沉温热的风声响起时,他先把风口对准她湿漉漉的长发,从发根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吹,手指穿过她发丝,耐心得像在对待最脆弱的瓷器,把每一个打结的地方都轻轻解开。
热风拂过她耳后、颈侧,带走水珠,也带走残留的恐惧,吹得她耳廓发烫,脖子上的细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整个人瘫在他胸前,额头抵着他锁骨,眼皮半阖,偶尔轻轻抽气,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吹到最后几绺时,他把风口转向她冰凉的脚趾,一根一根吹乾,再顺着小腿往上,连脚背上的细小水珠都没放过,热风拂过膝盖后窝时,她腿根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头发完全乾了,蓬松柔顺,散发出淡淡的白茶香,发尾轻轻扫过她赤裸的背脊。
他关掉吹风机,低头吻了吻她发旋,嘴唇贴着那里温热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不像话:「好了。」

随后他托住她臀部,将她抱下洗手台,依旧没有分开。
她双腿本能地环到他腰侧,小腿在后面交叉锁死,脚跟抵在他腰窝。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让软化的阴茎在她体内轻轻顶撞,她便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肩窝,热气喷在他颈侧,像无声的依赖,鼻尖全是他的古龙水与汗味。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室,赤脚踩过门槛,地毯柔软地陷下去;再穿过走廊,落地窗外的晨光已经透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皮肤上;最后走到客厅长桌前。

客厅长桌上,保温袋静静躺在那里,是他凌晨进门时亲手带上来的:
草莓牛奶、刚出炉的可颂、南瓜粥、蓝莓、草莓、已经切成小块的起司蛋糕,还有几朵新鲜的草莓摆在盘子边缘,红得发亮。
他坐到单人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阴茎仍深深埋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舍不得离开。
他单手托着她腰,另一手撕下一小块可颂,沾了点草莓酱,送到她唇边。
「吃一点。」

她乖乖张嘴,嘴唇还在颤抖。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她,可颂、草莓、蓝莓、蛋糕,南瓜粥用小勺舀起,先吹凉,再喂进她嘴里,偶尔有碎屑掉到她胸口,他就用指腹轻轻抹掉。
她吃得很慢,偶尔呛到,他就轻拍她的背,像在哄小孩,掌心贴着她脊椎,一下一下,节奏稳得让人心安。
草莓牛奶是最后一杯,他自己先喝一口,然后低头,嘴对嘴地把牛奶渡进她嘴里,舌尖轻轻舔过她唇缝,把甜腻的牛奶一点一点喂给她。
她没有拒绝,只是仰着头,任他喂,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吞嚥声。
最后一口时,他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奶渍,低头轻轻吻了上去,舌尖舔掉残留的甜味。

吃完,他抱起她,依旧没有分开,托着她臀部,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他先抱着她离开客厅,经过走廊时阳光已经洒满地毯;再推开卧室门,床单早已被他凌晨进门时换过,乾净、微凉,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躺下去,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胸口贴胸口,心跳贴心跳,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乳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
阴茎仍含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永远都不愿意离开。

他一手环住她背,另一手轻轻拍着她臀部,节奏缓慢而稳定,像最安稳的摇篮曲。
「睡吧,芷晴。」
他贴在她耳边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我在。」

她闭上眼,把脸埋进他颈窝,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感觉到他掌心一下一下的轻拍,感觉到他仍留在体内的温度。
窗外,天色渐亮,68楼的城市慢慢苏醒。
而房间里,两个紧紧相贴的人,第一次安静地,沉进同一个梦。

周日早晨 09:17

林芷晴醒得极轻,像从一团温热的云里浮上来。
身体还趴在江霖身上,胸口贴着胸口,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乳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偶尔随着呼吸摩擦,带来细小的刺痛。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后,手掌自然地覆在她臀瓣上,五指微微陷进软肉里,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东西。
最深处,那根晨勃的肉棒胀得又粗又硬,笔直地顶在子宫口,像一根滚烫的铁柱,把她整个下腹都撑得微微鼓起,青筋贴着肉壁跳动。
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口发麻,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她侧过头,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醒地看他的脸。
睫毛浓黑而长,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线乾净,睡着时的轮廓比平日更显得冷峻又精緻,嘴角却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那张她在《货币银行学》教室里见过无数次的脸,
后排靠窗,永远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低头滑手机,偶尔抬眼时,目光像冰一样扫过她,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像被撕开两半。

一半在哭:
就是这个人,在女厕装针孔,拍她尿尿的模样;
就是这个人,逼她一次次在厕所里掰开腿自慰、尿在镜头上,哭着说「拍好了」;
就是这个人,寄来跳蛋,逼她塞着尿尿、喷得满地都是,还要喊他的名字;
就是这个人,昨晚趁她睡着偷偷进来,把她操到连续高潮三次,射得她小腹都鼓起来,哭到嗓子哑掉。

另一半却在颤抖:
也是这个人,给她订最贵的酒店、最刚好的热牛奶、最香的精油浴缸;
也是这个人,凌晨抱她去洗澡,一点一点帮她吹头发,手指穿过发丝时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玻璃;
也是这个人,把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吻掉她唇角的奶渍,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也是这个人,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姿势抱着她睡,肉棒硬得发烫却舍不得再动一下,怕吵醒她。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同一个人,能把她逼到想死,又把她宠到像要溺死?
为什么他能把最残忍的羞辱和最细腻的温柔,从同一双手里递给她?

她越想越乱,眼眶又开始发热,眼泪在眼底打转。
下体被他晨勃的肉棒顶得又胀又酸,阴道壁一阵阵抽搐,她却不敢动,怕一动就哭出来,怕一动就让他醒过来。
她只能把脸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贴着他喉结,闻到一点淡淡的古龙水混着昨晚性爱残留的味道,那味道让她又羞又慌,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下去,阴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夹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喉结滚动。

江霖醒了。
睫毛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着刚醒的雾气。
第一眼就看见她红通通的眼圈,和那双写满困惑、写满委屈、又写满依赖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尾,把那滴快要掉下来的泪抹掉。
然后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睫毛,声音哑得厉害,却软得不可思议:

「早,芷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千万个「为什么」堵在喉咙,最后只化成一句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沉默了几秒,眼底闪过一抹极深极暗的光。
然后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让那根硬到发疼的肉棒又往她最深处顶了一下,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撞得她小腹一阵抽搐。
她瞬间轻颤,抓紧他肩膀,指甲陷进他的皮肤,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

他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低得像在宣誓,声音哑得发黏,却带着让人无法逃开的重量:

「因为我想要你。」
「想要你哭,想要你湿,想要你崩溃,」
「也想要你笑,想要你靠着我睡,想要你只属於我。」
「所有极端的、变态的、疯狂的、温柔的,」
「我全都想要给你。」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完完全全变成我的。」

他说完,轻轻吻住她颤抖的唇,
不是掠夺,只是贴着,慢慢地、慢慢地磨,舌尖舔过她唇缝,把她的泪与喘息都吞进去。
像在安抚,又像在盖章,宣告所有权。

阳光像一层薄薄的蜜,从落地窗缝隙流进来,落在两人紧贴的皮肤上,映出细密的汗珠与昨夜残留的红痕。
林芷晴的眼泪还挂在睫毛,鹹味混进唇缝里。
江霖的吻原本只是安抚,却在那一瞬间变了质地,舌尖缠住她,轻轻一吸,她就软得发出一声细细的「嗯……」,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下一秒,他腰胯缓缓往上顶。
晨勃的肉棒早已胀得发紫,青筋缠绕,表面沾满昨夜残留的精液与她新分泌的黏液,此刻被她湿热的阴道紧紧裹住,龟头一寸寸挤开褶皱,顶到最深处,重重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她全身猛地一颤,乳尖瞬间硬得发痛,蹭在他胸肌上,激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阴道口被撑得外翻,粉红的肉壁翻出一圈晶莹的淫液。

「哈啊……」
她从被吻得迷糊的唇缝里漏出第一声哭腔似的呻吟,软软的、哼哼的,尾音颤得不成调。

他没停。
双手扣住她背脊,指腹顺着脊椎往下,滑过汗湿的腰窝,最后两大掌整个包住她浑圆的臀肉,十指陷进软肉里,强行把她往下压,让那根滚烫的肉棒更深、更狠地贯穿她。
每一次顶进去,两人湿透的阴毛就黏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被淫水和残留的精液黏成一缕一缕,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甩动,甩出细小的水珠。

她的胸脯被他胸膛压得变形,乳尖被粗糙的胸肌反覆摩擦,红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晨光里闪着水光。
皮肤从耳根开始烧,迅速蔓延到锁骨、乳沟、小腹,最后连大腿内侧都染上大片潮红,像被火吻过,汗水顺着乳沟往下流,滴到他腹肌上。

他开始加速。
从慢条斯理的研磨,变成结实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粉嫩的穴肉,翻出晶莹的淫液,穴口被拉得外翻;每一次顶进去,龟头都狠狠撞开子宫口,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混着她越来越碎的哭喘。

「呜……太深了……肚子要被顶坏了……要被顶穿了……」
她再也接不住吻,头无力地靠进他肩窝,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肉,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低笑一声,掌心往下,拇指恶意地掠过那朵紧闭的浅粉色小肛门,轻轻搓按,指腹沾着她流出的淫水,在那里打圈。
她瞬间全身绷直,阴道像被电到一样剧烈收缩,「呜」地一声哭出来,更多的水从深处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把他阴囊都打得湿亮,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层层肉浪,乳房上下颠簸,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肉撞在一起又弹开。
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往脑子里灌,她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哭声混着呻吟,变成破碎的「啊啊……不要……要坏掉了……」。

终於,在一次特别深的顶撞里,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嵌进去半颗,
她全身猛地绷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脚趾蜷缩到发疼,
臀肉疯狂地抽搐、弹跳,
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吸住他的龟头,
然后狠狠一缩,

「啊啊啊啊啊——!!!」
长长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喉咙深处冲出来,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撕裂,
一股滚烫的阴精猛地喷出,
「噗滋、噗滋」地喷在他龟头上,顺着棒身往下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把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溅到两人交缠的腿根。

同一瞬间,他低吼一声,喉结剧烈滚动,
腰眼发麻,
精关失守,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她子宫深处,
射得又多又浓,射得子宫都被灌满,
把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像怀了什么似的,热流冲击子宫壁,让她又是一阵抽搐。

她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
臀肉一跳一跳,腿根无意识地夹紧他腰,
阴道像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吸吮他还在跳动的肉棒,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来,榨得他低低喘息。

他停下动作,
没有拔出来,
只是把她紧紧抱进怀里,
大手从她汗湿的背脊开始,一下一下轻抚,
从肩胛骨到腰窝,再到还在颤抖的臀瓣,
指腹擦过她腿根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的黏腻,
声音哑得发黏,却温柔得要命:

「乖……没事了……」
「我抱着你。」

她瘫在他胸前,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胸口剧烈起伏,乳房贴着他胸膛颤抖,
却第一次没有推开他,
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
任由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留在体内,
任由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安抚着她失控的身体。

阳光越来越亮,
照亮两人紧密相连、湿透交缠的痕迹,
也照亮她红肿的眼尾,和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心疼到发疼的温柔。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
林芷晴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力气,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痛。
她撑起酸软到发抖的手臂,慢慢从江霖身上起身,手掌撑在他胸膛上,指尖颤得厉害。
每动一下,体内那根还半硬的肉棒就跟着滑动,
粗大的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阵阵细小的抽搐,阴道壁还在高潮后一缩一缩,像舍不得放开。

她咬着唇,忍住那声羞耻的呻吟,唇瓣被咬得发白,
双膝跪在床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
一点一点往后退,臀部缓缓抬起。

「啵——」
清脆的一声,像拔开瓶塞,响彻整个房间。
肉棒完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
堵了一整晚加上刚刚射精的浓稠精液,
混着她自己的淫水与阴精,
瞬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
「哗啦」一声,
沿着会阴往下淌,
滑过那朵还在颤抖的小肛门,肛门被热流一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再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瞬间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边缘泛着白浊的结晶。

她整个人失去支撑,
「咕咚」一声瘫倒在旁边,
四肢大张成大字型,胸脯剧烈起伏,
两团乳肉随着喘息上下弹跳,乳尖还硬着,沾着汗水,在晨光里亮得刺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下体的液体因为她平躺的姿势,
继续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从穴口、会阴、肛门,一路往下,
把她臀缝到腰窝都染得湿黏,
床单被浸得越来越大一片,
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味,混着晨光的味道,瀰漫整个房间。

她就那样躺着,
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空空的,
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剩下身体还在细细地颤,
像被掏空,又像被填满到溢出来,
大腿内侧还在轻轻抽搐,阴唇肿得发亮,微微张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

江霖坐在床边,
目光一秒也没离开过她。
他看着她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粉红的肉壁一缩一缩,
看着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不断往外冒,一滴一滴滑过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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