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娜娜的苦痛与绝望

       此刻牛乃正清晰无比地站在娜娜对面娜娜被眼前这个的表所震撼确切地说是感到了恐惧镜片后面那双布满丝的眼睛已全然没有了平的儒雅和沉稳甚至找不出一丝柔和的光亮仿佛两个陷的黑脸部的肌不知为何有些变形扭曲被灯光投几块斑驳的阴影喉结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发出咕咕咕的声响本就瘦削的形看去就像一张雕工糙极其失败的木刻画
　　娜娜曾经预料过她和牛乃可能会有的某种结果并且也曾为那种结果设计出许多的过程但她显然忽略或者是本就没有想到过眼会遭遇到的节那就是牛乃会像一疯狗般向她袭来
　　在那一时刻他正失在他自己臆造出来的那两个被可怕地扩张成了黑糊糊不见底的窟窿般的娴的之中酒又不失时机和极其无耻地纠缠住了他的脑与神经而眼前那件粉的勒出妩媚轮廓的丝质简直就像斗牛士手中那块引神的红布让牛乃的一子失去了所有可以羁绊的缆绳使接来的所有节都令匪夷所思地偏离了正常与合理的架构并变得千疮百孔
　　他一把抱住了娴不不是一把抱住了娜娜没等她作出像样的防守动作他就脚步杂地将她拥到边地推倒在那件粉的丝质如同两片被飓风刮过的瓣猛然飞起又跌落到两边一同样是粉的丝质带像是被折断了脊椎般地掉落地
　　一团白亮让牛乃感到有些眼那是娜娜的正一览无遗着她的双她的她的双都呈现出一种饱满的弧线那是一种能让无法自制的形态失去了丝袜与高跟鞋遮挡的美与足让牛乃不再需要躲角落里去无妄地想象一层般泽的光亮在每一寸丰满的肌肤和每一个玲珑的脚趾闪动私密的阴乌黑卷曲在阴阜构成了一个像是修葺过的整洁的三角微褐的瓣如同薄薄的轻轻张开着这两间的沟壑同样呈现着那种饱满的弧度牛乃被眼前的景象所动他本就没有看到娜娜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恐与愤怒当他感到那个挣扎着想要坐起时便像一疯狗般地扑了去
　　娜娜在被猛然推倒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被突然从高空推落似的当她的意识刚刚有些回复一团黑影就劈盖脸地砸了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必要的抗一张满是烟与酒的接着就地堵了来让她感到了窒息甚至有些恶心面对着顷刻间突如其来完全超出了想象的这一切她几乎忘了该如何的置这时牛乃的已地伸了来漉漉的而手指则抠了她的道在里面蛮横地搅不时有指甲划刮过细的阴道壁疼感直击心扉她似乎听到了某种东西被砸碎了的巨声响震得她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她想推开他但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却变得十分的强壮有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姿态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感觉到了恐惧与虚弱
　　牛乃的又抵住了娜娜的一边啃咬着她的一边在棒涂抹了些唾然后蛇一样寻找到目标发起了迅即的攻击此刻那曾经如泉眼样的蜜因为牛乃的与疯狂而变得有些涸他又将唾涂抹到里面不顾一切地并动娜娜这时才缓过一来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唤她感到眼前的这个是如此的陌生呼呼地喘着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咬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把她顶穿的一般她感觉不到一丝应该有的的感
　　牛乃又将娜娜翻转了过来一把扯掉了那条蛇的攻击目标恶毒地换成了门娜娜浑发抖放弃了一切关于挣扎与抵抗的想法只是地咬着枕两只手地攥住了单以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般的姿态背对着他她知道面对一条已不可理喻的疯狗挣扎与抵抗换来的可能是更的伤害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曾令她产生过某种幻想甚至是某种期待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条疯狗他再次用唾将门打并将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去一两
　　一强烈的排便感让娜娜全一阵阵发冷细细的皮疙瘩从部开始蔓延到部和背部密密匝匝肛门括约肌也及时地做出了抵御异物的自卫收缩但这种抵御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到了那条蛇的可怕的颅正贪婪地抵在肛门的通道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感随着括约肌和直肠的逐步撑开与扩张也在不断地被放突然那条蛇猛地一窜凶残无比地完全没到了直肠之中娜娜再也忍不了在住呼吸几秒钟之后终于发出了“”的一声闷像是被用竹签捅了指尖一般开始压抑着哭起来两只手在单抓扯着地埋了枕牛乃并没有被娜娜的冰凉与凄惨的哭声所打动并唤醒而一一地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两只手则还在不知轻重地命捏她的双并不时地用肮脏的手指捏她的脸、抠她的
　　他又用地把娜娜拉起象狗样成着部翘起的跪姿就着唾再一次的而这样的姿势使得变得更为密与切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以及几乎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让娜娜的在枕里苦地磕蹭摇摆两只脚杂地拍打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当那个发的终于在发泄完之后翻滚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扭过在娑的泪眼中看到那个已仰面朝地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并且还嘟囔了几句什么像是在某一个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几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灭火器里的泡沫般让她看到了一堆灰烬原本还在舞动的几缕烟雾也渐渐散尽她了一还在作的肛门手指沾染着白与黄混杂的粘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简直就像自己手指的那些秽
　　她地爬走盥洗室在马桶坐了好半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巾出来为牛乃拭那条已经毫无生萎缩了毒蛇让巾变得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巾洗净再来为他拭直到雪白的巾再也沾染不到一点秽
　　娜娜爬了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在酸胀而那肛门仍是火辣辣的疼被酒麻醉了的牛乃折磨了她很长时间而开始时撕裂般的蛮扩张差一点让她背过去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刻骨铭心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有东西在滴
　　看着得像猪般这个她很想一咬他或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为他盖了被子自己则蜷缩在离他远远的被子的另一边就那么赤地靠在望着顶的板任绝望的感觉像漫过河堤的洪般将自己慢慢地浸透慢慢地淹没一如当年她听到另一个绝地消失时那样：梦幻终究是梦幻而所谓的美好难道真的就只能被用来打碎吗
　　醒来时眼前的景象让牛乃无比的惊愕与恐慌娜娜呆呆地靠坐在发散着眼圈发黑脸呈现出一种不成表的表无数的泪痕已经枯板结两只手遮挡在前白皙丰的肩和手臂有着几个清晰的咬痕牛乃的“酒后失忆症”偏偏这一次没有如期发作一切场景都清楚的历历在目这让他皮一不由得缩了缩如针毡娜娜听到了动静扭看着他眼里像被什么东西隔着似的模模糊糊看不出一丝确定的意涵这令牛乃更加的羞愧与慌张僵：“昨昨我我”
　　他伸手在被子索自己的娜娜拎起他的扔给了他然后将扭了过去不再看他牛乃红着脸哆嗦着穿好很是狼狈地爬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他还想对娜娜说些什么但娜娜始终扭转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拒绝走近观赏触的雕塑牛乃张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垂丧地溜自己的房间不敢出门
　　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缓慢得使坐立不安牛乃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娜娜但实在没有那个勇而且他也找不出可以为昨晚辩解的哪怕看去还算合理的一丁点借他一直以来都把娜娜作为子以外最值得信赖的在她面前几乎从不避讳自己的另一面并感动于她为他所作的每一切虽然内心也时常会勃发出某种冲动和觊觎但总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保持远远地欣赏着、想象着的姿态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他始终认为和之间除了赤的本能需求和某种换外应该还能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可以存在只是这一切都行将被自己手毁灭在这样一种锥心噬肺的焦躁与不安之中牛乃又陷了糊糊的状态直到门铃声将他唤醒
　　娜娜就站在门一如既往地光彩照挽起的发显出成熟的丰韵只是眼影画得比平时浓了许多脸的表如预料中的那样冷冷着只是今她穿的是一双薄棉短袜鞋子也换成坡跟的了是没有鱼或露跟的那种“牛总该去早饭了”她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得令牛乃拼命想寻找脚地毯可能会有的缝隙
　　“好的好的！”牛乃忙不失跌地答应着赶洗漱整装慌慌张张中不是磕到这就是碰到那然后像一个在课堂偷看黄手抄本被老师逮住了的孩低着跟在娜娜后他们面对面地坐在同一张餐桌牛乃只敢埋用餐并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娜娜他看到住在隔壁的那两个也正在靠窗的餐桌用餐若无其事地有说有笑着娜娜看着眼前的这个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可笑她自己也不明白昨晚在无尽的楚中怎么还会为他做那些事若是在以前她早就和这样的拼命了她伸手去拿餐桌中间的胡椒粉瓶牛乃像了惊吓似地一缩脖颈娜娜真是又好又好笑而罩摩到生生的感使她倒吸了几冷这个疯子！这个神经病！这个挨千刀的冠禽！她咬了咬牙心里暗暗骂道真恨不能将胡椒粉瓶砸到他的
　　直到走出宾馆的门牛乃才努恢复出了些“老板”的形象但这最的败笔就是他在惊慌失措惴惴不安中忘了刮胡子而发的啫喱也是严重不够量这让他看去有些“破落户”的模样
　　这一与对方厂家的谈判颇为顺利娜娜表现得依旧十分得倒是牛乃其间有几次的走神尽管对方牢牢坚持自己的要求不肯做半点的让步但牛乃在拿到那批货的质量检测报告与自己的家联系过后一切的问题便都不成了问题牛乃的家答应全部退货并承诺赔偿牛乃由此造成的所有损失矛盾迎刃而解当所有的问题全部谈妥该白纸黑字的也都白纸黑字后家的脸再次涌现出如久别的般的与诚挚那个貌似五三的私企老板一再挽留牛乃与娜娜再多玩几并说经过这几年投巨资的治理泉城又恢复了“家家泉户户垂杨”的绮丽胜景牛乃自然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绮丽胜景在说了一堆“给你厂子添麻烦了怎么还好意思叨扰”、“司还有急事要赶回去理”“以后有时间一定多住几”之类的废话后双方便作了友好的手道别那个老板一直把他们送到厂门并挥着手直到出租车看不到踪影
　　在车娜娜又重新换冷冷的表牛乃也再次成了被老师逮住的那个孩“咱咱们是今就赶回去还是还是”他低声嚅嗫道
　　“随你的便”娜娜的声音依旧平静的令他浑不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偷偷打量了他们好几
　　牛乃没有脸再在济南多呆哪怕一分钟他实在不敢正视娜娜那张冷冷的脸每一次的对话都让他在提心吊胆之中当他们赶回家时已是半子看到牛乃的脸有些灰暗心事重重很疲惫的样子就关切地问他是不是生意谈得不顺利还是不服了牛乃勉强地挤出笑脸说没有什么生意还算顺利只是在路来回奔波得有点累了
　　他很担心明还能不能在司再见到娜娜他更担心他之后该如何去面对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