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226-228）

　第四卷：燕歌行

　　　　　　　　　　　　 第二百二十六章：审判

　　两后唐禹仁来到薛府找我们一起皇城拜见左统领本来应该早几这
么做的但她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推迟了这次会议如今终于有空见我们梁清
漓和薛槿乔虽然有意同行不过已经事先在这约好了去见秦宓面谈赈灾案的
度这也不妨碍因为照唐禹仁的说法等到宁王伏诛的消息正式宣告后
庆功宴两位统领都会出场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我们并肩出了门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往燕京中心的皇城前行正月过后
伴随年关的种种装饰都被撤了而回家过年的们都陆续回城填充了京城的
街边摊酒楼房屋等每一个角落声鼎沸

　　唐禹仁与我闲聊了几句后顿了顿有些狐疑地说道：「你似乎心很好」

　　我呵呵笑道：「是不错」

　　「发生什么了吗？」

　　我故作神秘地说道：「你应该猜得到的吧」

　　我们在沉默中继续行走唐禹仁则皱眉陷思考过了一阵后说道：「与咱
们前段时间成的事无关」

　　「嗯不错」

　　「那只能与你生活中的事相关了」唐禹仁再次想了想然后挑眉道「你
想通了那些心事？」

　　我咧笑道：「知我者禹仁也正是如此我为此事纠结了好久了如今有
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么轻松了」

　　「？你是如何解开这份烦恼的？」唐禹仁转过来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笑而不语而他见到了我脸微妙的笑容似乎也意识过来错愕地
说道：「你的意思是两全其美？」

　　「哈哈正是」

　　唐禹仁脸难得地露出了混杂了难以置信与另眼相看的模样打量了我
几眼后突然失笑道：「我还是看你了不过你能终于踏出这一步也不算太
晚若弟没有答应的话你必然是不会这么做的吧？」

　　我苦笑道：「那是自然除开槿乔的想法和我自己那别扭的子之外我心
里始终过不去的坎主要系在清漓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她会就这么答应来
了」

　　唐禹仁想了想后答道：「你我均是喜欢钻牛角谨慎思考的不过若
是你的伴侣愿意包容这种关系的话也许还是不要太过自讨烦恼地去究了」

　　我了后脑勺打了个哈哈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对咱们这样的来
说刻意不去想可是比什么都难」

　　唐禹仁点道：「槿乔？她又如何说？」

　　我回想起昨晚她坦然而勇敢的神与那此生难忘的由衷告白忍不住笑了：
「她竟然也愿意接你能想象么？她那么骄傲的」

　　唐禹仁垂首沉了片刻后淡淡地笑了：「这却是有些意料不到槿乔她确
实是个高傲得的且不说与她做属做同僚需要能得了她的眼而
这等才本就寥寥无几能够真正与她平辈相的更是屈指可数至于朋友
呵在与你相识之前她可没有这种关系」

　　我而出地问道：「五十步笑百步禹仁你且与我说说除了我之外
你有几个知心朋友？」

　　这句话似乎问倒了我的好友令他皱眉想了想然后啧声道：「寻常朋友倒
是有几个秦喜田道之均算得不过知心朋友么也许只有你了」

　　「所以说起眼界高骄傲的子你可是与槿乔一模一样我一直觉得很
奇怪她比几乎所有都信任你你们俩也相识了十年了怎么一直没有更多
的际？」

　　唐禹仁淡淡道：「相熟不一定就会成为朋友知己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与
薛槿乔始终都是对彼此职责和能的欣赏与了解于一切倒是你才是那
个好奇地想要了解对方内心的异类却又能够不让觉得没有分寸也许只有你
这样的才能走她的心吧难怪她会这么地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且老实与我代如果咱们没有被闻香老狗绑去
青莲圣城那段同生共的经历你有多可能会与我心底？」

　　唐禹仁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后有些迟疑地答道：「我不知道我不像你
能够这么轻易而坦诚地将自己的心意与真实面目毫无保留地示与他不过你
既然能揭槿乔的面具也许也能同样地让我放开来你比我认识的所有都更
平易近让愿意在你面前卸伪装这甚至比你的才智与谋略更非凡」

　　我指着他道：「你们这些一个二个的明明心事重得都要溢出来了还
是这么藏着掖着的不愿分担给他还得我锲而不舍地追着你们求知虽然我也
是心事重得不得了的但我好歹也会找分享」

　　唐禹仁微微笑道：「的确这一点我们也许都该向你学习不过若真有
那么简单的话我们也本就不会长成如今这个模样所以你的这份特质才难得可
贵」

　　我们一路聊到皇城内再次到永宁来

　　左统领仍然在次参见她时呆着的书房里见到我们来后嫣然笑道：「你
们两个可真是我那叔叔的命中克星与我说说从冀州到怀化你们的见闻与
经历」

　　唐禹仁详尽地讲解了一番我们与李麟会面后见到凌秋函所谈的条件然
后我则描绘了青莲圣城内的种种见闻包括新法堂的一切胡刚左护法与宁
王本

　　当我们讲完了李麟与宁王的惊对决后左统领闭眼了太长长
地了她静静地思考了良久后才睁眼叹息道：「比起武功的高理念
的锋才是能够长远地影响本朝的东西宁王他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至少
在我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烈而极端的想法不过知知面不知心
如今他了也没再有能够明白他究竟为何会如此选择了」

　　唐禹仁沉声问道：「宁王说您在这个位置也预见到了相似的问题
属见过心家也见过神棍但从未有任何像他这么对那看似飘渺微茫的未
来如此笃定如此确信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和犹豫以至于属自己都不在
过去的数里思考宁王的忧虑到底会否成真您如何看待？」

　　左统领双臂叉不置可否地说道：「他的担心确实有几分道理事实
咱们玄蛟卫才是最清晰地感到武林与武者在过去几十年里的膨胀速度的这
是朝廷维持秩序抵御边境侵袭的依赖也是能够威胁到皇室统治的庞然巨物
皇兄虽然明面没有说可是这些子来也已经在思考该如何从长计较了你们
两个虽然是辈却也见多识广脑灵活你们觉得宁王的这些忧虑有几分
真实的威胁？又该要如何理？」

　　我首先开道：「在觉得以本国昌盛的武风也许在十年二十年后尚
无法见到影响但是五十年后有相当可能出现剧烈的阶层分化就如数百年前
科举这个制度被创造出来一样官僚的晋升渠道从本给改变了从此之后
全的读书都照科举与功名所引发的种种规矩而行因为那便是文官往
爬的最佳方式哪怕是世家子弟想要最化地发挥他们世的优势也要往科举
场中镀那么一层金」

　　「而武功则是不比科举影响的另一个获取成功的方式也许它实际还更
为重要因为它能够决定燕军队的战则关系到生老病这生本质的
程有谁不会想要能够更健康更强壮更容易无病地活到七八十岁？
但是所有的好事向来都掌在当权者与权贵的手中他们有更多的资
源更好的资而最重要的是寒门子弟与贫苦之家就算出了才也几乎不
可能跳出这已被定方圆的规矩只会被吸取朝廷成为已有的秩序的一部分
长久来会变成什么模样在难以推测却也不希望那是不可避免的未
来」

　　左统领目光如炬地看向我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朝廷本腐朽了那么这
份傲视无可违逆的将会成为打不破的枷锁令凡俗子再无法揭竿
而起推倒重来？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更可能的也许是这个巨本会在不堪
重负之时自生矛盾四分五裂其中堕落腐烂的部分会被淘汰而那些具有生命
与革新能的则会成为新的统治者改朝换代便是武功未有今普及的过
往也往往如此白丁虽然是数量最也是潜最的群但也因此过于无
序需要依靠少数的引领方能选定方向无论那是高瞻远瞩者还是武功盖世
者不外如是」

　　我轻声道：「也许如此但是这种轮回真的足够好么？是不是还有别的道路
能让百姓有机会参与到决定自命运的程里？在宁王的想象中武功会被散
播到的每一个平民百姓手中如此便多出一条路来让每个都能够多一份选
择也许那样的话也会让这些白丁成为掌权者不得不慎重对待甚至本拉
拢的量而不是如今只能作为棋子筹码盘」

　　左统领蹙眉道：「这真的做得到么？即使做得到又该这么做么？培育一个
合格的三流武者所需的资源你也应该有所了解燕养不起这么多的武者它
也本不需要这么多武者更不用说这么多习武其实对平百姓来说并
不是好事」

　　「侠以武实际不是侠任何只要在朝廷所允许的范围外拥有
武那便是罪只是在不知到底是该严控武功让只有一撮能够凌驾于
规则之还是让芸芸众生都有机会掌武然后在这可能引发的混中寻求
新的平衡」我平静地说道

　　在燕目前的格局里当一个的武功达到二流之境时只要他不什么
杀抢劫落草为寇的错便有相当程度能够在燕已有的规则里独善其了
不过这是建立在绝部分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三流境界的基础如果所有
都是二流高手的话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也许到
了那个地步宁王所期望的世界与其相应的新秩序也会被塑造

　　「韩良你对宁王的这些理念见解十分刻也应该意识到这些想法所蕴含
的危机」 左统领的脸有些严历但顿了顿后又叹息道「但是我也不是不
能理解为何你会忍不住认同你毕竟出贫苦自然而然地会被这种要推倒已
有世道的想法所吸引而破总比建设简单当有足够多的这么想时
我们就危险了」

　　唐禹仁郑重地说道：「这些理念已经被传出去了这便是宁王留来
的最后一招这是谋却也是无可抵御的流便是没有他总有一们
也会质疑贫富贵贱之间的然不的那时朝廷又该如何解决这份矛盾？」

　　禹仁禹仁这个问题哪怕是千年后的现代地球也始终没能找到治方
法你这么问也是有些太难为左统领了

　　左统领烦恼地挥了挥手道：「这些时来我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连本职工
作都落了你以为皇兄为何要顶着朝堂的诸多劝告对北疆用兵？北疆的草场、
皮、矿石、湖泊都是能够缓解神州土地产出的资源而若是能打通草原前往
西域顾兰陀涅等国武不足为虑却坐拥成千万顷良田养得起一个前
所未有的国虽然现在燕的武者已经有些过多了但真到往西域输出军民的
那个时候恐怕会本不够用」

　　「自古以来要缓解增长与资源分配的这个难题者有三招一则对
外扩张二则内部重新分配三则科技呃格物工艺有所步让诸如农耕技
术的改善与创新使更多的农作物被种植更多的财富从有限的资源里被创造出来」
我挑眉说道「在却是没有想到陛原来是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选择第一
条道路了」

　　内部分配会触到已有格局的利益划分也许是连皇帝都难以推行的革新
而科技的发展更是一半看一半看虽然我这样的外来者也许能够带来先
的知识和技术但是这本就是逆而行的行径违了我从一开始被超越者投放
来的目的

　　左统领摇失笑道：「你呀莫不是以为皇兄是好喜功才会对北疆用兵的？
哪怕是他若没有足够的朝堂支持也无法仅凭一己意愿强行发起如此规模的战
争世不乏眼光长远者这些年来不仅是北疆有动作东南的海域也逐渐地
被朝廷的船队掌控了在不远的未来那些来自四海的商贾都会发现来自燕
的使者与军舰即将拜访到他们自家的门」

　　我与唐禹仁对望了一眼他开道：「属倒是赞同韩良归纳出来的三条出
路那么除了对外用武是否还会有更多在本朝内部促使更均匀的财富分配的
指望？右统领提过您似乎在幕后推行燕武院放松门槛广招才？」

　　左统领颔首道：「是有此事这也是林尚书与杨宰相领做出的变革呵
此举倒是到了不少武林派官员的极对秦宓郭振北乃至龙箭两帮
在朝堂之的支持者都出对此事这是可能会动摇到他们作为武林权贵的
基之改革不怪他们如此旗帜鲜明地极对而此役之后薛槿乔在派内的
威望将会直追除了昆仑四杰之外的老一辈弟子也不知十年二十年后会否是
她在朝堂代表武林派与军部争辩」

　　我忍不住说道：「左统领在可真羡慕不来您们这些的工作不仅要
对付官场外的妖魔鬼怪还得跟自己心斗角」

　　唐禹仁重重地点了点有同感

　　左统领没好地说道：「我看你们俩对付起青莲教和叛军时阴谋诡计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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