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只想和离】(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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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5



江流萤双手握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几位好汉抱歉,我们此番来安平县是为采买药材,身上银两全部花完……”

“少他娘的胡扯!”为首那山匪一脚踹翻药筐,柴胡滚了一地。

他抓起一把,借着最后的那点天光查看,冷笑:“带岔的柴胡是次品,这些破烂,值个屁钱!”

他将柴胡狠狠砸在地上,刀尖直指江流萤她们:“小娘们给我下来!”又转头吩咐身后同伙,“去,把这些破烂烧了!”

江流萤下马车时不由地多看了那山匪一眼,注意到他灰色外袍下露出的那一截点青色的衣领后,秀眉微微蹙起。

那衣领上绣纹十分特别,与白天验货栈伙计身上的别无二致。

江流萤想看得再仔细些,却被那搬货的山匪发现。

那人语气恶劣轻浮:“哟呵,怎么的,小娘子这是看上我们老大了?”

其余人跟着起哄:“老大艳福不浅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娘们呢,还有这身段……啧啧,极品啊!”

柴胡被点燃,苦涩的焦糊烟味在空气中弥漫。

领头的山匪目露淫邪之色,一把将江流萤扯到身前。

粗粝手掌掐住她脖颈按在马车上,膝盖顶开她双腿,带着酒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眼光不错,要不就在这办了你,等爷玩腻了,再卖到窑子……”

“不许碰我家小姐!”碧桃原本被江流萤护在身后,此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出来,挡在前头,她从袖中摸出几两碎银,“我这里有些钱,都给你们!”

哪知山匪根本看也不看,一把打掉小丫鬟的手。

碎银落地,碧桃被拽进另一个山匪怀中。

那人抱住她腰,下流地挺动下身:“小妹子你也不错,今晚上陪哥哥爽爽?”

“碧桃!”江流萤想冲上去阻止。

却被那山匪头子拦住,“怎么,小娘子等不及了?也想加入?”

这时候被打倒在地的车夫终于爬起来,踉跄着过来,掏出怀中钱袋:“这是她们给我的马车钱,都给你们,这位夫人是好人,求你们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一脚踹开,摔倒在地。

“几个钱就敢在老子面前玩英雄救美?”山匪头子不屑地抬起脚,踩上车夫脑袋,大力碾压,“哈哈哈哈,疼不疼?我让你装!我让你……”

他的狞笑戛然而止,一柄软剑如银蛇缠上他脖颈。

一个冷冽如冰的声音响起:“不要命的东西!”

谢景珩从阴影中踏出,剑刃轻旋,那人头颅飞起,空荡荡的断脖处喷出大量鲜血。

江流萤怔愣着,只觉颊上温热滑腻,她伸手去摸,满手刺眼猩红。

她瞳孔骤缩,踉跄后退,却被谢景珩箍住腰肢:“现在知道怕了?”

山匪头子无头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其余山匪面面相觑,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有人慌乱举刀,有人转身溃逃,却都在转眼间接连倒下,身首分家,没了气息。

张达嫌弃地甩掉剑刃上的血水,收剑入鞘,单膝跪地于谢景珩身前。

“山匪共九人,已全部阵法。”

**

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空中雷声大作,没一会儿就飘起了雨。

雨势渐大,不宜再行路,谢景珩领着众人进了山道旁一座破庙避雨。

果真是破庙,残破庙门被狂风撞得哐当作响,屋顶残瓦根本挡不住瓢泼雨水。

水帘从梁间倾泻而下,四溅的水花令谢景珩心情烦躁。

难不成今夜就要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那个……老爷、夫人,这雨怕是要下到天明。”车夫试探着开口,“眼下已经到了浒宁县,小的老家便在三里外的霍家村,家中虽然简陋,但也有三间房,你们若是不嫌弃……”

他说完,偷偷瞄了眼谢景珩。

谢景珩冷眼回看他,朝江流萤的方向一扬下巴:“问她。”

江流萤看也没看谢景珩,只微笑着向车夫点头:“那便叨扰了。”



(十)混蛋



一行人到达车夫家时,都有些狼狈。

车夫妻子见客人一身贵气,不敢怠慢,给他们倒了热茶,还烧了水供江流萤沐浴。

江流萤让碧桃守在屋外烤火,自己脱衣沐浴。

身子泡进温水里的瞬间,这一整日的疲惫都像随着周身蒸腾的热气,飘散到空中,消失不见了。

素白玉手掬起温水,微微一松,晶莹水流便顺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臂缓缓流淌。

水声哗啦间,江流萤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吱嘎声响。

“碧桃?”她轻声问。

回答她的,是突然拢住她赤裸肩头的大手。

谢景珩的手。

手掌宽厚,手指修长,生有微茧,抚摸她时会有粗粝的摩擦感。

从前的江流萤,如珍似宝地将这份触感保存在心底,现在的她,却心生厌恶。

双手抱胸,蜷缩身体,躲开男人的触碰:“请你出去。”

谢景珩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紧握成拳,他绕至江流萤正面,视线紧锁住她,语气里是无所顾忌的恶劣。

“怎么,半个月前还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如今装什么贞烈?让我出去,你想让谁来?那些山匪?”

“谢景珩,你无耻!”江流萤气得眼眶泛红,嗓音发颤,“若不是你让药商涨蒲草堂的进货价,我根本不会来安平县,也不会遇到那些山匪!”

谢景珩挑眉冷笑:“还不算笨。既然你知道是我让药商涨价,想必也明白我的目的。回王府,继续做你的王妃,你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回王府?”江流萤摇头,“我不要。”

今日若不是机缘巧合下去了那位老药农家中,为他的女儿诊治,恐怕那女子不日便要病死。

母亲教她医术,是希望她可以为百姓治病,救命,而不是被关在王府中,做个一无是处的王妃。

谢景珩见她态度坚定,浓眉蹙起。

他没料到她会如此倔强,竟然自己出城采买药材,更未料到会有山匪。

回想她被人轻薄的画面,他胸口发闷,语气不自觉缓和些许。

“你若实在觉得在王府里太闲,我给你找个大铺面开京城最大的药铺,或是直接将仁济轩买下,你做老板。”

江流萤略惊,没想到谢景珩会让步至此。

若是从前,她大约早已感恩戴德点头答应,可如今,她心已死,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蒲草堂小,穷,却是她的家。

“王爷的美意我心领了。”江流萤抬头望向谢景珩,“若是真想实现我的愿望,就请尽快签下和离书吧。”

这一番话,将谢景珩强忍着的怒火彻底点燃:“和离和离,又是和离!”

他倾身过去,捏住江流萤下巴,咬牙切齿:“江流萤,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不可能!”

此刻,他赤红的双目,暴虐的神情,让江流萤不由想起那些被杀的山匪。

喷溅的温热鲜血,滚落在地的头颅。

她强忍恐惧,直视谢景珩的眼睛,嗓音微颤:“若你执意如此,我便只好去找……啊——”

她话未说完,谢景珩手上便加了力道,捏得她下巴生疼。

“去找谁?顾彦清?”他冷笑,“与我和离,再去嫁他?!”

江流萤眉心一蹙,她想说的是太后。

可她只动了动唇,并没有将否认的话说出口。

事已至此,谢景珩将她看作多龌龊卑贱的人,都不所谓了。

见她不语,低垂着眼帘一副默认模样,谢景珩怒极,言语行径愈发恶劣。

哗啦水声响起,他双手没入水里,江流萤没来得及躲,被他捉住膝盖。

“顾彦清那样的文弱书生,如何满足你?你在床上那么浪,他知道么?”

边说,边手上用劲,分开江流萤双腿。

乡间百姓家,沐浴没什么讲究,单用清水净身,不撒干花香叶之类。

无遮无挡,水波荡漾间,春情毕现。

“谢景珩,你混蛋!”

江流萤慌忙伸手去挡腿心,却不及谢景珩动作迅速。

男人已一手罩住她私处,揉弄她柔软花户,粗粝手指蛮横插入花径:“他知道这个洞怎么操最舒服么?”

说着,指尖轻轻一勾,拨弄穴内那处特殊软肉。

江流萤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双手抓住谢景珩手臂往外拽。

谢景珩却越发得寸进尺,不但不松手,反而又添一根手指,往她花穴更深处插。

另一手则松开她膝盖,转而握住她的乳。

白皙如玉,浑圆饱满,手感细腻绵软,连看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都是种享受。

江流萤拼命挣扎,可那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谢景珩分毫。

反而她潮红的脸蛋,颤动的肩胛,起伏的胸脯,都成了诱惑。

不过片刻,谢景珩胯下之物已然高高耸起,将锦袍撑顶出嚣张高度。

指尖感受到熟悉的黏腻与湿润,他嗤笑一声,唇贴上江流萤耳畔:“这就爽了?”

他是满意的。

江流萤嘴上再抗拒,身体不还是会因为他的撩拨而轻易动情?

“顾彦清那种人,若是知道你如此淫荡,还会要你?”

“他一晚上能操你几次?你这浪穴,他能填得满?”

以往床笫间,谢景珩也会说下流话,淫娃、荡妇之类,江流萤不是头一回听。

可今天,是她头一次感到无法容忍,她不要再被谢景珩如此肆无忌惮地侮辱。

抬起手,她狠狠扇下去,给了谢景珩一记耳光。



(十一)粗暴



谢景珩没有防备,被打得侧过脸去。

顷刻间,空气仿佛凝结。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是皇帝六子,矜贵王爷,旁人连与他发生冲突都没有胆量。

即使他在战场上中过箭,挨过刀,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转过脸来,眸底瞬间凝结冰霜:“你为了顾彦清那厮,打我?”

“我——”江流萤刚要说话,下巴再次被谢景珩捏住,比上一次更痛,痛到她觉得下一秒颌骨就要碎裂。

“疼?”谢景珩舌尖顶了顶被扇的那一侧脸颊,“我也疼。”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却愈发让江流萤觉得可怕。

她不愿再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给谢景珩,眼角却因为疼痛流下泪水。

男人松开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却又在眨眼间,掐着她脖子,将她从水中提起,居高临下看她:“江流萤,你的眼泪,在我这儿,没用。”

江流萤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

谢景珩单手将她扛在肩上,往屋子角落的木床走去,在地面留下一串水痕。

床发出嘎吱声响,江流萤被甩到床上。

她迅速蜷缩起身体,往床角退挪:“你、你别过来!”

不行的,不可以的,她刚打过他,他会要了她的命。

谢景珩一脸修罗模样,爬上床,握住她脚踝,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无论江流萤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被谢景珩压在身下的命运。

她看着谢景珩抽出腰间玉带,一圈圈缠上她手腕,将她双手缚于床头,又看着他褪去衣袍。

烛火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投下阴影,胯下勃发的阳根嚣张狰狞。

“不要,不要……”所有挣扎都是徒劳,除了在手腕上留下的一圈圈红紫缚痕,江流萤什么都改变不了。

谢景珩粗暴地将她双腿掰开,挺身而上,硬热性器在江流萤花户上来回摩擦。

肉棒滑过娇润花唇,龟头蹭过敏感花蒂,谢景珩倾身下去,让两人性器紧密贴合。

他感受到江流萤穴口轻微的塌陷感,知道那是她的肉穴受了刺激而收缩。

“真贱,这样都有反应。”他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她。

然后,贯穿。

毫无抚慰的强势侵入,撕裂干涩甬道。

“唔——”

江流萤疼得弓起身,喉中溢出呻吟。

谢景珩无视她痛苦表情,面色阴冷地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回去。

他开始挺动下身,粗硬硕大的性器铁棒般搅插女穴,在江流萤小腹顶出明显的凸起轮廓。

房门突兀响起,碧桃略带担忧的声音传来:“小姐,你……不要紧吧?”

江流萤一惊,被碧桃听见了。

更糟的事,门外随即又想起脚步声,车夫妻子竟也过来问:“夫人,是不是水温不合适?要不要……”

“不,不用。”江流萤连忙拒绝,双手死死攥住身下床单,拼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样,“不过,是,手,磕到了浴桶。”

一字一顿,说得艰难,只因身下交合一刻未停。

谢景珩大力抽送着阳具,坚硬小腹撞击江流萤娇嫩阴户,频率不快,但入得极深。

他俯视江流萤,眼神轻蔑,语气森寒,带着鲜明恨意:“怎么不说实话?你不是喜欢被看么?让她们进来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就像当年在宁寿宫那样。”

江流萤呼吸一滞,彻骨的寒凉冻结她全身。

两年半前,太后接江流萤入宫小住。

那几日,谢景珩为汇报南疆平乱战况,也在京城。

一日他来宁寿宫向太后请安,不知为何被宫女带错路,进了江流萤房间。

彼时江流萤正准备沐浴,刚脱完衣衫,还未入水,门就被人推开。

水雾袅袅间,她见到一男子模糊身影,吓得尖叫出声,引来不少宫人。

江家落魄后,他们的婚约本已无人提及,谁都认为会不了了之,却因这个意外,又被提上日程。

在太后的要求下,谢景珩迫不得已与江流萤完婚。

自那时起,对她又增新恶。

他始终认为那日是她买通宫女刻意安排,至今仍厌恨。

江流萤没有解释,谢景珩不会信。

她只是红着眼睛,认命了一般死死咬咬住唇,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实了?”谢景珩冷笑着,大手抚上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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